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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笑眯眯地走過去，雙手背在身後，“你在做什麼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自己偷吃可不行啊。”被發現的寵物把身子蜷縮得更緊，羞於見人地把腦袋埋進枕頭下，間微微起的事物隨著他的動作抖了幾抖。

韓信俯身將人扳正，讓他平躺在上，雙手若有若無輕緩地從他身上掃過，李白頓時間反應頗大地呼急促起來。

“別動。”男人用手背不輕不重地敲在他的大腿內側作為警告，呵斥退了他妄圖繼續自瀆的手，語氣驟然變得嚴厲，“這裡你是沒有自己使用的權利的，忘了麼？”說著拉開頭的屜，輕車路從裡頭摸出個帶皮扣的鎖環。

鎖環分為兩部分，一扣纏在器的部，一扣分開部下的兩邊囊袋。

韓信給自己戴上的期間，李白不安分地在上扭動著，隨著環扣咔嚓一聲落鎖，這便意味著他的發洩與否從此不再能是自己決定的，而是取決於主人的心情。緊縛反而讓他更硬了，然而憋得通紅，卻怎麼也不出來，他重重了幾口氣，大腦好似有些缺氧，男人在他眼前晃動的鑰匙此時此刻竟然出現了疊影。

男人將鑰匙丟回屜，繼而將指尖落在他前的一點周邊打著圈，同時刻意為之地壓低了聲音，“一直沒仔細看，現在才發現原來你連這裡都這麼好看。”李白的頭幾乎是在男人話音剛落的那一秒就生生硬了，對方彷彿就是在等這一刻，直接上手輕輕捏住，又惹得他忍不住低一聲。

“啊……”

“這樣就硬了？”帶著薄繭的指尖反覆來回摩挲，慘遭冷落的另一邊卻也顫顫巍巍立了起來，“還是兩邊一起，看來我養了只很不得了的寵物。”隨著男人手一鬆，李白歪頭抑制地悶哼著。

“知道自己這麼麼？”淚霧淺淺地氤氳在眸間，李白只覺的太過羞恥，不敢作聲回答。

韓信興許也是逗夠了，彎將人抱起。

“走吧，參觀一下你的新家？”

“放我下來，我自己……”

“嗯？自己什麼？”男人明知顧問，手上卻沒歇著，一直抱著人走到籠子邊才把他放了下來。。

籠子底部鋪著酒紅的天鵝絨毯，頂端繫著香囊，韓信說那是安神香。

李白稍稍俯下身，費了點勁才把整個人都鑽了進去，進入之後也只能保持微微蜷縮的狀態，並不能隨意伸展。他側躺著枕上靠墊，往那邊看去，看見黑的門吱呀著緩緩關上。

“那麼就，”好門閂，男人鎖上了今天用在他身上的第二個鎖，“好好享受。”韓信說完，起身慢悠悠地走進了浴室。

李白跟著他的移動昂頭，視線斷在拐角，再也看不見人後，只能憑裡頭傳來的沖洗聲判斷出對方是在洗漱。

十幾分鍾後，男人換上浴袍走了出來，兩人目光緊接著匯後，對方蹲下在自己跟前。

對視許久，韓信忽然把一手指從籠子縫隙間伸了進來，李白鬼使神差地撐起湊上去，擅自將其含進了嘴裡。

男人不失笑道:“你也太自覺了吧。”說著便把手指離出來，不顧寵物慾求未滿甚至有些委屈的表情，指尖點在他的下，“我只是想檢查一下你的嘴乾不幹，半夜如果想喝水怎麼辦……”

“主人餵我，我才能喝。”也許是夜深了，李白髮現自己開始放得開了，適應了兩天，也逐漸進入不要臉的狀態，自覺無比，“而且……喝太多還會……”

“還會什麼？”然而說到這裡他還是受不住，羞愧地低下頭，小聲支支吾吾道:“想上衛生間……”韓信繼續循循善誘:“那如果想上衛生間怎麼辦？”

“忍……忍著。”

“乖孩子。”男人的手指獎勵地再次躥入他的腔，“那麼你現在渴嗎？”李白微張開嘴，臉上的表情表出他對水的明確且迫切的渴望，何止是渴，自己現在簡直是喉嚨在冒煙，哪方面原因造成的都有。

“等我一下。”韓信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瓶礦泉水和管，他把管進開封的瓶口，然後彎曲著管遞進去。

“喝吧。”李白沒敢多喝，他可不想發生丟臉的事，小心翼翼了幾口，喉嚨覺到潤後即刻停止。

“喝完了？”李白點了點頭。

“那就，晚安。”前半夜李白睡得並不怎麼好，他沒有蓋被子，儘管房間裡開了冷氣，那股燥熱卻彷彿是從身體裡蔓延出來的，絲毫不受外界影響。籠子所能移動的空間過於狹小，並不能滿足他想翻來覆去的慾望。

房間裡的窗簾也沒有完全拉上，藉著淡淡的月光，隱約能看見睡在上的身影，韓信側躺著背對自己，一隻手枕在腦下。

李白盯著直出神，大腦一片空白，後半夜不知不覺地就睡過去了。

等他再醒來時，是被鋪天蓋地的意憋醒的。

睜開眼後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識夾緊雙腿，然後求助地望向，卻沒能看見想看到的人。

韓信不在上，或者說房間裡沒有人。

外頭豔陽高照，李白模模糊糊地看見頭的電子時鐘上寫著:十二點半。

這一秒，他瞬間清醒了很多。

自己居然睡了那麼久？

上一次的一